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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白寒烟与父白镜悬同游,经过一个矮坡时,便见有新丧下葬,却见那遗孀身穿孝服连声涕哭,她急忙唤了父亲,二人仔细听了一会,白寒烟叹息道:“唉,谋杀亲夫,屡见不鲜。”
白镜悬不明就里,又拗不过女儿,只好派人通知官府把那个哭丧的妇女抓来审问。
那妇女见官做贼心虚,很快就承认了银针刺腹害死丈夫的罪行。
白镜悬惊诧不已,便问女儿道:“何以见得那遗孀是谋杀亲夫?”
白寒烟淡笑道:“因其哭声并无悲伤只有惧怯,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?”
其父大赞,却又懊恼:“身不得男儿列,心却比男儿烈!”
现代手段毒辣的女大佬意外穿越,成了娇弱内敛的大家闺秀。
刚想享几天富贵,就被权贵的锦衣卫屠了满门。
跟着不是人的哥哥一路逃亡去打工,却一头扎进了县衙虎狼窝。
总有人要收她做妾:我们名门世家,正妻须得名门闺秀,不过你放心,即便是妾,我也留过最大的名分给你。
总有人要她的命:我给过你机会放弃真相,你既执意如此,便休怪我手下无情。
云西勾唇一笑,“一群见识短浅的老古董,不给你们亮点手段,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