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嗷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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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算了,没有就没有吧。”白依阑小心的往巢穴走去,还未深入,就听见山洞里有一两声的虎叫声。像是幼虎的叫声。

    知道是幼虎,白依阑就不敢多呆了,赶紧离开了这里。

    顺着母老虎离开的方向,白依阑快速的跟着追了上去,好在,猛虎在一个小河沟的旁边,就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小河沟并不深,但是水流湍急。母老虎在小河沟旁喝了水,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白依阑有些不解,待母老虎转身而去,她才越过小河沟,准备去和梁王妃汇合。

    只可惜,她去晚了一步,梁王妃已经跑了,她回去的时候,正巧听见梁王妃和梁王讲述自己的丰功伟绩。

    而一旁见到母妃安然无恙的小郡主,腿上放着一个黑黄色的小东西,时不时的发出“嗷呜”的叫声。

    梁王妃见到白依阑回来,很热情,“月儿回来了?真是不好意思,当时情况危急,我不是故意将你撇下的。”

    忙过这几天,该处理的已经处理完了,梁王挥了挥手,“梅长青在客栈等你回去,你跟着回去看看吧。这几天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辛苦,陪伴王妃和小郡主,是我的福分。”

    维持着最后的脸面,白依阑走的洒脱,阴郁的心情,即便再回了自己家里,也没有得到半分疏解。

    梅长青被扒了两层皮,身心俱疲,瞧着小妻子回来了,躺在床上,用胳膊支着脑袋,笑逐颜开。

    “月儿回来了?和小郡主玩儿的可好?”

    紧绷的心情终于松懈了下来,以至于梅长青竟未第一时间察觉出白依阑的心情,话说了好一会儿,没听到小妻子说话,这才察觉到不对。

    “月儿,可是这几天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梅长青问的小心翼翼的,心情有些沉重,倒是没有觉得厌烦。

    因为不需要巴结梁王,所以梅长青的心态还是比较轻松的。

    白依阑心里郁闷,甚至还觉得委屈,牵强的看着梅长青,“南苑县的事儿已经解决了,你这边只等着梁王和圣上请功就好,所以,我想去一趟西北。”

    白依阑怎会不知冬至的担忧?笑的贼兮兮的,将两个小丫头给拉到了身边悄声说道“我和你们说,小舅舅已经从京城接了小弟来徽州,咱们只需要让镖师送到徽州和小舅舅汇合就好。”

    徽州离贵阳府不远,走的又是官道,雇上镖师一起走,足够了。

    秋水不曾料想自家小姐竟然隐瞒了这么重要的消息,顿时有些无语。“小姐就不准备让姑爷见见舅老爷?”

    “你家姑爷现在根本走不开,就算走开了,也匆匆忙忙见一面,什么都了解不到,与其这样,还不如不见呢。”

    不是她不想让梅长青见人,实在是时间不允许,从徽州到南苑县一个来回,也得花费七八天的功夫,不论是梅长青还是小舅舅,都耽误不起。

    所以,她自己一人知道就行了。

    不过,面对秋水和冬至虎视眈眈的目光,白依阑越来越心虚,“好了好了,我明天给梅长青送信和他说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将手上绸缎厚布衣裳抖了抖,这才让两个丫头暂时放过了她。

    白依阑也知妄自做决定不太好,不过她从贵阳府回来,这不是心里有气嘛,不能怪她。

    想了想,白依阑将小舅舅的信,合着自己写给梅长青的信放在了一起,末了还加了一句,“你是否要跟着我去徽州见一见小舅舅?”

    梅长青收到信的时候,心上蒙着的阴影,顿时散了,瞧着小妻子的笔锋,似是心里并不在意了。

    不熟悉的人,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,这种心情,怎么可能会好?

    梅长青想,若是换了白父大人,不管梁王妃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,梁王是不是皇室中人,白父大人都会打上门?

    也怨不得月儿心情不好,想要回外祖家!

    一时间,梅长青只想将小妻子抱在怀里面好生安慰,虽然他不能替小妻子讨回公道好歹也能让月儿的心不那么冷。

    他人还没走,就收到了小三子急匆匆从家里收到的信件,先打开的,就是楚家小舅舅写的。

    外祖母八十大寿,他也挺月儿说了,这时候瞧见小舅舅约着小妻子在徽州府汇合,梅长青对此还是很满意的。

    虽然对月儿的武力值很肯定,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万一路上什么不好的事情,就麻烦了。

    有了小舅舅邀约,梅长青想了想自己ide时间,觉得自己也可以将小妻子送到徽州,第二封信,也就是小妻子写的,行程安排,以及最后的问话。

    梅长青对自己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,第一次见外祖家的人,怎么着也不能空手是不是?

    是以,当梁王殿下再次对梅长青邀约的时候,被梅长青直言了当的拒绝了,“梁王殿下恕罪,内子后日要去西北为外祖祝寿,无暇陪伴王妃和小郡主,请您见谅。”

    头一次被拒绝,梁王的面色很是不好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在怨怪本王?为何?”梁王有着异常灵敏的直觉,这么多年,凭借准确的直觉,可是让了梁王躲过了不少的暗杀。

    梅长青对着梁王殿下躬身行礼,道“不知梁王殿下对王妃娘娘狩猎回来的小老虎,有何感想?”

    “此话何意?”梁王紧皱着眉头,似乎有什么事情被他给忽略了。

    以前,梁王殿下是他最敬佩的人,即便他从未和梁王妃打过交道,依旧将梁王妃当成梁王一样敬重。

    谁让梁王殿下对梁王妃很是爱重呢?

    他以为,梁王妃也像梁王一般,是个傥荡磊落、敢做担当之人,可是现在,他彻底改观了对梁王妃的看法。

    慕川岚面上倒是十分沉稳,只眼神向白依阑看了一眼。“大梁璧玉公子,鹤望侯向相府的三小姐提亲了呢,这么大的事,诸位难道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她这样一说,在座的小姐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可不是,前几日刚刚抬了聘礼去相府的可不就是侯府的人吗?虽然还要等白依阑及笄礼之后才成婚,但是也已经换了庚帖,已经是准侯府夫人了。只要没有大的意外,她是必然会嫁到梅家的。只要没有大的意外。

    “依阑姐姐,这可是大喜事啊,依阑姐姐竟然如此低调。依阑姐姐可要给婉婉喜钱,让婉婉也嫁一个依阑姐姐这样的如意郎君。”李玉婉比白依阑小一岁,但是白依阑听她这声依阑姐姐却格外别扭。本来就并不熟识,这样姐姐妹妹的相称,做出一副很亲昵的样子,让白依阑感到心里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是啊,我大梁双璧,竟然让她们姐妹包了。”另一位小姐说道。“不过也是疏雨姐姐和依阑妹妹生的标致,这样的福气,是我们万万及不上的。”

    白依阑不识得她,上次春宴的时候仿佛没有见到她。

    “是啊,以后依阑便与本宫是一家人了。”慕川岚说着。“等依阑和表哥完婚之后,我便应当喊依阑一声表嫂。”

    她说得云淡风轻,但是手却在微微颤抖,想必说出这话来,一定饱受煎熬。白依阑并没有拆穿。从她叫温言哥哥那般甜腻的语气,白依阑就知道慕川岚定然对梅长青有倾慕之意。甚至是在座的小姐,中间也有人对白依阑心怀憎恨。这几日来不知有多少人骂她。

    只是既然慕川岚属意于梅长青,慕庭深又如此娇宠,为何不下旨给他们赐婚。白依阑倒是十分疑惑。“多谢公主殿下。凌游说等我及笄之后,才会成婚,在此之前,依阑还应当称公主为殿下才是。”

    说着无心,听着有意,慕川岚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。但还是硬挤着笑容。“魏小姐,本宫还特意为你和表哥准备了礼物。只不过,这要等你成婚的时候才能送出。”

    “荣幸之至。”白依阑也笑道。“公主准备的礼物,应当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吧。”

    礼物?自己心上人要娶别的女子,还有心思准备礼物,不是真的度量大便是气炸了吧。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给表哥表嫂准备的礼物,自然是精心挑选的。”慕川岚说道。“反正今日也是有喜事,我新得了几坛果酒,清香爽口,又不醉人。诸位也莫要喝这茶了,尝尝我这酒如何?”

    “全听殿下的,婉婉到这么大,还没有喝过一口酒呢。”李玉婉抢先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李尚书十分古板,想必平日约束的紧,今日是在本宫这里,李尚书不会说什么。”慕川岚说道,白依阑来不及说话,她便已经吩咐人抬了酒坛上来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慕川岚对酒如此感兴趣。白依阑倒是想好好知道。

    “殿下这果酒不醉人,便少了点意思,我听他们说,若饮酒,如果雅致一点的,便投壶射箭,如果是要爽快一点的,直接拼酒岂不是更加痛快。”

    拼酒,在座的都是大家闺秀,亏她也想得出来。在座的小姐大多没听说过,听郭家小姐解释了一遍,方才明白。

    “不行,婉婉第一次喝酒,肯定喝不过各位姐姐。”李玉婉头一个说话,这里并非是她年纪最小,但是听说李尚书晚年得子,一直当娃娃一样宠着,无忧无虑,自然天真活泼。白依阑不由得看了一眼身边端坐的魏蓁蓁,她年纪最小,但是早就学会了争斗,白依阑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简直便是不可思议。”在座的小姐大多惊讶,她们怎么可能听过这样的奇闻,就连白依阑也没有听过。若是冬天蛇会动,那就没有农夫与蛇的故事了。

    “后来我问老嬷嬷,嬷嬷说是因为那条蛇是天神的化身,下凡来保佑大梁,顺带也保佑了我。”

    白依阑皱了眉头,她的确是不怎么信的,但是慕川岚说得头头是道,她也不会当年说什么。刘邦斩白蛇起义,白蛇向来都不是什么好的兆头。但是大梁的确自慕川岚降生之后便风调雨顺,没有什么大灾发生。慕川岚受宠也有这个原因。

    “公主殿下自然有神灵庇佑,我大梁自然也有神灵庇佑。”座下有人符合。不管慕川岚这故事是真是假,在座的小姐也都相信了。

    白依阑自然也相信了。很快抽签便轮到她。白依阑最会讲故事了,虽然表面上看去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,但是在前世,她可看了数不清的故事,随便拿出一个来便能将这群小姐唬的一愣一愣的。等白依阑将牡丹亭的故事讲完,李玉婉还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“依阑姐姐讲得这本折子我从来都没有看过。”李玉婉说道。“依阑姐姐能不能将折子借我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,应当是不能。”白依阑有些为难,“这故事是我一个朋友所作,还没有折子出来呢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样说对不起汤显祖他老人家,但是白依阑也只能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若非是学识渊博之士,定然写不出这样的故事来。”一位小姐说道,“想不到魏小姐竟然认识如此学识广博之人。”

    所谓学识广博之人,大多是男子,而白依阑是闺阁女子,若与男子过于亲密,于礼数不合,也落人口实把柄。

    “魏小姐可有许多交情呢,我有此出门,便看见魏小姐和一个俊朗公子站在一起。那公子虽然不及侯爷,但是却也俊俏的紧。腰间还佩着剑呢。”又一位小姐说道。“这文也好,武也好,我们这样的学识浅薄,自然认不得几个。”

    白依阑心里惊了一下,佩着剑的公子,她莫不是说得荣沉安。她与荣沉安走的时候大多数带着幕篱,又是怎么被认出来的。

    只是偶然看到,便有数次。听魏蓁蓁所说,还有许多次,是别人不知道的。白依阑只是冷笑,只见刚才那郭小姐又说道。“魏小姐身为闺阁千金,与那些学者书生所谈何事啊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天南地北的传说,还有经史典籍了。”魏蓁蓁说道。“姐姐虽然从未出门,但是似乎和那些书生很合得来,光是听竹园,就来来回回去了五六次呢。”

    谁不知道听竹园是文人雅士最喜欢聚集的地方。白依阑不过就去过两次,还是都和梅长青一起去的。听魏蓁蓁的意思,仿佛便是她去私会情人一样。

    “魏小姐总是去听竹园做什么。不过就几从破竹子罢了,有什么可看的。树不像树,草不像草,白白长着碍眼,若我是那园主人,便统统给它砍了,换上繁花翠柳,岂不景色优美。”说话的是秦将军的妹妹,她并不像武将之女,反而更是娇滴滴的千金,只不过又素厌书卷,倒是有几分武将风范。

    “文人贵有节,夸得是那竹子的气节品格,若你要将竹子都砍了,指不定有多少文人要指桑骂槐的骂你呢。”慕川岚俏声说道。“魏小姐想必也是重于竹子的气节品格,才常常去听竹园的吧。你们这群惫懒的,自己懒得去,不懂那竹子品格气节,却又不让别人去,也太没道理了些。”

    她是喝得挺多的,别人只喝了两三杯,她可是喝了满满三壶酒,这酒当时喝的时候不怎么样,一吹风,便叫人头昏起来。白依阑只觉得头昏脑胀,脚下一软,若不是沐青搀扶,她定然要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离御花园最近的是一处偏殿,宫人将偏殿打扫出来,铺了软塌,白依阑让沐青陪着,躺倒床上,便觉得天旋地转,几乎睡死过去。

    白依阑身上一直带着药,上次用清凉丸给荣沉安解酒有奇效,白依阑从怀里摸出来一颗,沐青给白依阑去打水来,白依阑便将那清凉丸碾碎了,和着茶水,点了两点在太阳穴上。当即神清气爽,酒醒了一半,虽然头还是疼的紧,但总归意识分明了。

    白依阑这下可以体会到当时荣沉安醍醐灌顶的感觉了,至于这清凉丸和着茶水喝下去,她是不敢的。清凉丸是什么味道,她一点都不想尝。

    靠在床柱上,按着凉滋滋的额头,忽然听见周遭的声音,仿佛有人在外面。

    跟宴山居士学艺,她的感觉也敏锐了许多,此时虽然是头痛,但是却格外清醒,能听见外面来了两个人,影子已经投在窗纸上。一个宫女,另一个头戴着发冠,身形健硕,应当是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两人似乎在门口说什么,白依阑略微靠近,便听清楚了一点。

    白依阑听到脚步声靠近,便一个翻身,攀上了房梁。房梁十分宽,足以遮住她的身形,人们往往会忽略头顶上的东西,如果这人不是仔细看,应当不会发现。刚才白依阑未曾解衣,将裙摆略微拉了拉。没有让裙子垂下去,那人推门进来,白依阑借着灯火,看清了他的脸。他的样子,像是纨绔子弟,放浪形骸。朝中不乏这样的世家弟子谋得官职,这位何大人应当是其中一位。何峥虽然也是世家弟子,但是为人中正贤良,此人虽与何峥同姓,但是却一点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这人明显面带猥琐之色,激动的走到床前,掀开帘子,脸上猥亵之色却转为了惊讶。床榻上只有被褥是摊开的,有人躺过的痕迹,哪里有白依阑的影子。

    他怎么也想不到,白依阑会坐在房梁上,看着他脸上的猥琐表情消失,变成焦急。房间里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。他找不到白依阑,便以为是白依阑出去了,也便出去,那宫女为了营造奸情场景,自然不会留在门外,他也找不到旁人。

    趁他抬头寻人的时候,白依阑从房梁上下来,轻得像猫儿一样,莲步轻移,一只手按住了他脖子后面的穴位。

    那何大人回头,昏迷前的最后一眼便是看见白依阑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
    不知道沐青打水为什么去了那么久,想必是被人支开了。白依阑将这位大人拖到床上,将他的衣裳解开,她倒是想看看是谁想害她,也应当想想该让谁吃这个苦果。既然如此喜欢陷害于她,她就让他们知道,陷害她什么样的下场。

    白依阑的步子像猫一样轻,入了夜,地上便多是婆娑树影,白依阑便脱了外面那件雪青色的罩子,鸦青色混在树影之中,若非仔细观察无从发现。虽然头还是有些痛,不过白依阑还是对谁想害她更感兴趣。慕川岚她们还是在御花园,白依阑悄悄靠近,便见慕川岚和那个郭小姐坐在一起。魏蓁蓁毕竟是庶女,无法参与到他们这些身份尊贵的小团体中,这也正常,白依阑靠近,便听见慕川岚在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说这样行得通吗?”

    “公主放心,那果酒她喝了三壶,就算是一个壮汉,都要醉个一天一夜才能醒来,更何况听她四妹说,她根本就没有喝过酒。绝对醒不过来。”郭小姐说道。“公主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?”梅请妩说道,“她不是在闺阁中便和一众男人往来甚密,做出什么事来都不惊奇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发生了何事,依阑姐姐怎么了。”李玉婉已经有些困了,惺忪着睡眼,她虽然纯粹天真,但并非不谙世事。见到地上踢散的鞋和衣裤,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。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床帘里一阵人影晃动,显然还不知道来人。慕川岚脸上有了怒色,“白依阑你好大的胆子,皇宫重地,竟然行如此苟且之事,你们还等什么,还不将人拿下,非要看他们颠鸾倒凤不成。”

    宫人闻声,便走过去了,掀开帘子,正看见男人趴在那女子身上,女子身上衣衫已退了大半,只剩下肚兜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,但已经隐隐见到沟壑。在场的大多是闺阁小姐,哪里见到如此香艳场面,大多移开了眼睛,脸也都红了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依阑姐姐穿的衣服。”李玉婉虽然脸上也都是红晕,“依阑姐姐今日穿的是件雪青色的袍子,这袍子是丁香色的。”

    若非李玉婉说,谁敢直接看这样香艳场面。宫女将那位登徒子拉开,他才反应过来,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床上的女人还没有醒,众人走近一看,却看见了郭暖躺在床上,嘴里还呢喃呓语。

    慕川岚气得发疯,早有宫人端了凉水来,往她身上一泼。郭暖一个激灵便醒了,坐起来看着四周,表情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公主,公主殿下。不是这样的。”郭暖出了丑,就算是郭尚书,出了这等丑事,也会颜面扫地,抬不起头来。这来宫里的小姐丫鬟婆子都看得清清楚楚,郭暖失节,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,她的清白便都已经没有了。慕川岚更不可能将这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。郭暖脸色惨白,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何载虽然也是何家的人,但是他的声名远远不如他的堂兄。他与何峥同出氏族,但是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,整天只会花天酒地,却胆大包天。此时他跪在一旁,身上已经披上了衣衫,只不过还是衣衫不整。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公主殿下,您都知道的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便晕了过去,醒来之后就到这里了。我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她说道,泪珠从脸颊上滚落下来。她说得都是实话。

    “会不会是何大人用了什么邪门的法子,我听说有这种邪门的药,说不定这登徒子就用了,郭小姐是名门出身,礼数最为周到,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之事。”有人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位小姐,话不能这么说。”何载开口,这样的帽子一但扣下来,他也吃不了兜着走,何载是什么样的人物,混迹烟花场多年,若没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,自然混不到这时候。“在下虽然名声不好,好歹也是何家的世子,怎么会做这样龌龊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,证据摆在眼前,你觉得说出这话来有几人相信,不知廉耻。”那人啐道。何载便闭上了嘴。只是看了一眼慕川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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