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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就没有了异样。也没有出现挑食的症状。正常的跟没怀孩子似的。

    杜燕绥特意去寻了青不拉叽的小杏献宝似的捧回来。岑三娘鄙夷的扔掉了。

    他很没成就感的说岑三娘:“你总有什么想吃的吧?我就不信你没有特别想吃的。香的辣的臭的酸的,总会有一样吧?”

    沮丧的模样让岑三娘很纳闷:“我不挑食,他好像还不舒坦似的。”

    尹妈妈是看着杜燕绥长大的,悄悄的对岑三娘感慨道:“孙少爷是心疼你呢。总想为你做点什么。他又没领差事,成天围着你转,不让他做点什么,他心里空落落的。”

    岑三娘有天半夜醒了,嘴里没味,突然想喝碗胡辣汤。

    自她怀孕后厨房总会留个灶,杜燕绥亲自盯着吴妈妈做胡辣汤。

    做好了亲自端了来。结果岑三娘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折腾了半天,杜燕绥却来了精神。第二天就叫了泥瓦匠把前院的一间耳房改成了小厨房。说大厨房远了,弄吃食送到归燕居太晚了,怕饿着岑三娘。

    这般盯着,岑三娘仍没有长胖多少。杜燕绥每天用巴掌在她肚子上量来量去:“一巴掌就能掐死了呀。是不是太小了?”

    “有你这样说话的吗?”岑三娘大怒,“我儿子将来定比你高比你壮!”

    杜老夫人每天以听归燕居的情况取乐,大笑着告诉争论不休的两人:“小点好,生的时候容易些。”

    杜燕绥又烦恼了。岑三娘越来越能吃,脸也丰润起来,这会儿他又担心吃得多,孩子会很强壮。

    整个五月,杜燕绥就在纠结中渡过。

    直到某天他突然发现了新情况,手移到了岑三娘胸部,啧啧惊叹:“三日不见,刮目相看!古人诚不欺我也!”

    手中滑嫩的感觉妙不可言,杜燕绥蠢蠢欲动:“都快四月了,应该可以了吧?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岑三娘拍开他的手,满脸羞色,“我儿子会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才巴掌大一团肉,知道个屁!杜燕绥心里暗骂,手又伸了过去:“隔着肚皮,他总不知道了吧?”

    让他禁欲十个月,岑三娘没有觉得不人道。她还怀十个月呢。男人不碰女人十个月要死啊?凭什么女人受苦,男人就忍不得?

    想归想,她却没有再推开他的手,一边哄着肚子里的宝宝听话,一边享受着杜燕绥的胸部**。

    “以后叫奶娘喂儿子,你喂我。”杜燕绥靠着五指山和岑三娘滑不溜手的胸找到了突破口,郑重的做出了决定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喂奶。”岑三娘多的知识没有,母乳增加免疫力能拉近与儿子的亲情交流还是清楚的。

    杜燕绥想像着岑三娘的双峰涌出乳汁的感觉,打死也不松口:“又不是请不起奶娘。我请三个行了吧?喝不完给他泡澡都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想着将来有了奶,喂杜燕绥吃。岑三娘羞红了脸,赶苍蝇似的赶他走:“回书房去。我要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睡着了再走。”杜燕绥正经起来,拉了夹被给她盖好,握着她的看岑三娘入睡。

    岑三娘睡到凌晨便醒了,见杜燕绥还握着她的手,靠着床头睡的极香。她抬起头摇了摇他:“怎么在这儿睡着了?”

    杜燕绥被她摇醒,干脆脱鞋上来搂住了她:“皇上召我进宫,我怕是与征西有关。三娘,我舍不得走。我还想陪着你看着儿子出生呢。”

    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谁叫自己嫁的人不是皇帝和割据一方的枭雄呢?

    “打完这场仗,应该就没有什么事了。”岑三娘想起武氏顺利的坐上了后位。心里又有几分安定。武氏将来要对付李家,篡了李唐江山。与杜家没关系。

    杜燕绥轻声问她:“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岑三娘道:“想滕王。他扶了武昭仪为皇后。他能得到什么?或者说他想通过武后得到什么?”

    杜燕绥告诉她:“我一直在想滕王的布局。他没有举反旗,一味的向皇上示弱。可他并不是一个软弱的王爷。我想,他定是太了解武后。所以选择扶持她,敲碎了抱成一团的老臣们。放任武后和皇上争权。老臣们垮了,朝廷新人辈出。滕王才会有机会。”

    岑三娘听了这话却放心了:“他不会有机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肯定?”杜燕绥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岑三娘嗯了声道:“对他们而言,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就再不舍得放弃。武氏和滕王原先可以合作,现在就成了敌人。没有人比武后更清楚滕王。她防他会比防别人更厉害。皇上至少肯立武氏为后。武氏宁肯帮着皇帝,也不肯再帮着滕王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如此吧。我看不透那个女人。”杜燕绥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还有一更

    ☆、对手

    对手

    初夏的太液池水碧如蓝。..

    高宗与杜燕绥慢慢的顺着回廊赏景。

    “燕绥,我知道你夫人怀了身孕,不然也不敢用你。否则太夫人会打进宫来。”高宗半开玩笑的说道。

    杜燕绥苦笑:“皇上,我觉得请尉迟老国公出山比用我强。他是老将,下面人也服气。我太年轻,只去江南平过叛乱,怕降不住二十万征西军哪。”

    “尉迟老国公十几年不上朝了。上朝就为着和你祖父的情谊替你说话。”高宗说着,话峰一转,“不如你替朕去劝劝老国公担任主帅?”

    “臣领旨。”杜燕绥大喜。能不去自然最好。能袭爵,府里不差银子使,又是世袭勋爵。他还去西边拼命挣军功干嘛?

    “哈哈!你还真信啊!”高宗放声大笑,疑心去了一大半,“此事非你莫属。你还记得多年前从你手里逃走的长林军统领冯忠?他这会儿在贺鲁帐下又训练出了一支长林军。朕记得和长林军打交道最多的是你祖父,想来也给你留下了不少心得。打败西突厥,拿回冯忠的人头。朕才许你做你的闲散国公。”

    冯忠不是在吐蕃?怎么跑到西突厥去了?杜燕绥心里惊疑不定。

    “冯忠有将才,又熟悉我大唐军队。尉迟老国公已经年迈,朕不想他落得英国公晚节不保的下场。如果老将连败两次,势必动摇军心。皇后也推荐你去。朕也觉得你去合适。”

    杜燕绥年轻。如果败了,他是皇后推荐。就算牺牲了杜燕绥,却也能让皇后不再干涉朝政。与自己颜面无损。自己还能再遣别的将领。如果胜了。他就是自己亲自点的主帅。

    高宗想到这里,下定了决心。

    “你既是皇后推荐,去见见她吧。”高宗大度的坐实了武后推荐杜燕绥的事情。

    杜燕绥看到了皇帝飘乎不定的眼神,心渐渐凉了下来。

    帝王多疑。再信任也是有限的。很多年前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去了皇后宫中,杜燕绥望着坐在凤座上的武后有点感慨。

    第一次见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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