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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妃,王府里的规矩是怎么教的了!

    当着众人的面被岑三娘泼了一脸酒水,岑六娘狼狈不堪,大夫人赶紧拿了帕子给她擦试。岑六娘一把甩开大夫人的人,哭叫起来:岑三娘,知道你同王妃交好,你这是看不起我做妾。拿王妃来压着我!

    本王的妾也是入了玉牒金册的。就算是妾,也轮不到杜夫人教训!滕王霍然站起,冷着脸说道。

    王爷!岑六娘哭着就奔了过去,伏在滕王胸前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滕王转身望向杜燕绥:蔡国公,此事你必给本王一个交待!

    杜燕绥也站了起来,傲然说道:交待什么?王爷的侧妃羞辱我在先。别说泼杯酒,我家夫人就算替王妃出手教训,也未尝不可。

    王爷!他,他竟然还想打我!岑六娘本就美艳,此时哭得梨花带雨,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滕王推开她,柔声说道:是本王的不是。虽是家宴,也不该自降身份。本王话已说出口,今日只论亲戚。亲戚间一言不合,大打出手……也没什么不可以!

    竟然摆出副要和杜燕绥单挑的架式。

    岑老夫人按着心口,指着大老爷和四老爷语无论次的喊道:快,快给拉开了!

    大老爷和四老爷慌得往中间一站,一人对着一个,一个喊着王爷,一个叫着国公爷,连连作揖:……且息怒,息怒!

    滕王要打架,谁也拦不住。他解了腰带,脱了宽袍,扔给旁边的侍卫。里面竟穿着件白色箭袖绣四爪金龙袍子,腰间扎着金色的腰带,颇有几分渊停岳峙的气势。

    谁赴宴还会在宽袍里面穿着方便动手的衣裳,显然早有准备。

    杜燕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:你是王爷,今上的皇叔。我才没这么傻,揍你一顿被御史弹劾!

    拿笔墨来,写生死状!滕王冷诮的吩咐道。

    王爷千金之体,万万不可啊!岑家大老爷都要吓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岑老夫人颤颤巍巍的起身,离了座便要给滕王跪下。岑三娘一把将她叉了起来,强扶到一旁坐下,嘴里急速说道:堂祖母,您别气坏了身子。王爷不愿以势压人,男人嘛,要为女人出头打架,没什么好稀奇的。说着朝岑六娘招手,要不,咱俩也打一架?

    她说着飞速的摘耳环摘项链抹手腕子的金钏,挽起衣袖来。

    众女眷瞠目结舌的看着她。滕王和杜燕绥杠上便罢了。再让岑三娘和六娘像泼妇似的打起来那还了得。

    杜老夫人顿足道:拦着拦着……哎哟,你们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啊!

    女眷们纷涌而上,将岑三娘拉到了一旁。岑六娘靠着侍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这边一闹腾,那边滕王已写好了生死状,掏了印章盖了,还欣赏了下:这副手书写的真不错!

    大老爷和四老爷往地上一跪。岑家众人都跪了下去:王爷!国公爷!万万一可啊!

    滕王和杜燕绥签了生死状,看也没看众人,往湖边一站。

    众人惊呼,又涌了过去。

    滕王带来的侍卫板着脸把众人拦下。

    滕王大叫一声:六娘,瞧我为你出气……

    岑三娘被滕王这异于平常的声音惊起了一声鸡皮疙瘩,心里疑惑,滕王故意借口护着岑六娘和杜燕绥公然闹翻究竟是为了什么?

    只见滕王挥拳朝杜燕绥揍去。

    杜燕绥轻飘飘的侧身避过,一脚干净利落的将滕王踹进了湖里,结束了战斗。

    众人看得掉出来了。岑老夫人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一时间急着叫下人抬老夫人回院子找大夫。大老爷四老爷跳着脚叫人去救落水的滕王。场面乱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岑六娘不知何时走到了三娘身边,声音凄凉的发颤:为了你,他是为了你……

    和我打架?嘁!杜燕绥不屑的说了声,越过人群握住了岑三娘的手:咱们走!

    王府侍卫就有人拔了刀。杜燕绥手指弹了弹刀身:王爷亲笔写的生死状还在杜某身上。让开!

    最后两字如响雷般炸开。

    他看也未看王府侍卫,拉着岑三娘头也没回的离开。(哎,出门吃饭,明天再多更吧)

    ☆、赏赐

    赏赐

    滕王被王府侍卫捞上了岸,浑身湿透,接了侍卫递来的披风系在了身上。朝岑六娘招了招手。岑六娘就哭着奔了过去:王爷,您怎样了?

    侍候我沐浴更衣。滕王简单的说着。头发湿漉漉的,水沿着鬓角滑落,丝毫看不出被杜燕绥一脚踹进湖里的狼狈。

    听他开口,岑大老爷赶紧安排院子抬热水。让大夫瞧过老太太后赶紧过来侍候着。

    岑六娘也带着王府的嬷嬷和侍女们进了院子,亲自在净房侍候滕王。

    她解了披风,赶紧去解他的腰带,领间的系带。滕王低着头看她,突然伸手摘去了她头上的首饰。

    岑六娘的背僵了僵,手指有点发颤,嘴里轻声解释道:知道王爷爱洁,澡桶是新的……

    一头如瀑的长发已倾泄而下。她抬起了头,踮起脚尖去解他髻上的襥头。

    滕王握住了她的手,眸子在灯光下越发显得幽深。

    岑六娘心头惴惴不安,嚅嗫着:妾身可是没有做好?

    手被送到他唇间轻轻厮磨着,岑六娘紧张的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。

    滕王已抽开了她的衣带,扬手将那件银红色的大袖衫扔了出去。饶有意味的看着她露出胸肩,只系着白色高腰长裙的模样。

    岑六娘哆嗦了下,脸渐渐的泛起了潮红。

    滕王脱掉衣裳,跨进了澡桶,阖上了眼睛:过来侍候。

    岑六娘眼里就有着雀跃,走过去解了他的襥头,拿起葫芦瓢慢慢往他头发上浇着水。澡豆在手里揉搓开再捧起他的头发轻轻揉着。

    洗完头发,又拿着布巾擦着他的身体,触到他的肌肤,岑六娘或揉或按,心咚咚跳着,看着滕王起了反应。她却不敢。老老实实的不敢往下移动。

    滕王捉住了她的手拉着往下按下。

    岑六娘惊呼了声,腰抵在了澡桶边缘。水扑上了她的脸。

    滕王伸手用力托起她,岑六娘就落进了澡桶里。窄窄的澡桶坐进两个人,他离她就一尺的距离,近得她能嗅到他呼吸间淡淡的酒香。

    裙子湿透贴在她身上,岑六娘紧张的呼吸露出锁骨柔美的线条。

    滕王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裙子,手指在她颈间轻轻划动着,突然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,大步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房里已熏了香,床上已换过暂新的床单被褥。滕王抱着岑六娘将她扔上了床,丝绵织就的床单印下了深深的水渍,衬着岑六娘的身躯雪也似的洁白。

    滕王慢条斯理的从屏风上取下干布擦拭着头发和身体,目不转晴的望着她。

    岑六娘再也受不住他的目光,闭上了眼睛,手情不自禁的攥紧了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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