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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哥挨了棍子,做好吃的了?馒头两眼放光,打开门,倚门张望起来。

    岑三娘进了屋,看到屋里空无一人,气乐了。

    她转身吩咐方妈妈:找两个粗使婆子,把这后窗给钉死了!

    方妈妈去了,岑三娘又吩咐阿秋几个:把院门看紧了。姑爷也不让进!

    夏初将药碗放在桌上,抿嘴笑道:姑爷上战场都不怕,没想到怕吃药怕到这份上!

    岑三娘气呼呼的说道:这回不治治他,还了得!

    夏初笑道:以姑爷的身手,关了院门哪里拦得住他?

    岑三娘眼珠一转,对阿秋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
    奴婢这就去办。阿秋抿嘴笑着出去了。

    夏初瞅了阿秋一眼道:少夫人又想出什么招要捉弄姑爷了?

    岑三娘得意洋洋的说道:他不翻墙进来就罢了。敢翻墙进来,我要他求着我喝黄连!

    又低声对夏初说了。夏初哭笑不得:少夫人,这招真损!

    在黑七院里磨蹭了一整天,天已经黑了,黑七面色不善赶人:少爷,您再不回去,小的屁股都会被老夫人打烂!

    杜燕绥叹了口气,心想我不喝她拿我有什么办法,反正不吃药,这身疹子也会消下去。就痛快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黑七在他走出院子时,对馒头说道:关门。少爷再过来,咱们坚决不开门。

    为什么呀?馒头不明白。

    黑七一动,屁股火辣辣的疼,他咬着牙道:你想和我一样挨军棍你就给他开门!

    馒头吓了一跳,赶紧上门栓。心里无限好奇,孙少爷究竟把少夫人得罪成什么样了?(明天中午更新。)

    ☆、中计

    中计

    杜燕绥只穿着中衣,没好意思大摇大摆从正门进来。他用了老一套方法……翻墙。

    轻轻落在地上,他拍了拍手,顺着回廊去正房。

    没走两步就看到逢春和暖冬坐在小凳上绣东西。两人瞧见他放了绣活曲膝行礼。逢春是新罗婢,话不多。暖冬活泼许多,脆生生的说道:姑爷,您先回书房吧。少夫人在待客呢。

    有客来?杜燕绥瞧着自己这身打扮,想着脖颈上发出的红疹,去了定把客人吓着。嗯了声转身去了西厢书房。

    暖冬撞了撞逢春,自己去了正房。逢春就去了茶水间,让小四儿给杜燕绥拎壶热茶过去。

    进了书房,杜燕绥不由一怔。

    书房重新洒扫过了。西窗下的炕上重新铺了垫子,柜子上放着枕头被子。他绕过一侧的屏风,衣架上挂着两身浆洗干净的外裳。他顺手打开墙边的柜子,中衣**叠得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这是要做什么?不吃苦药就要把他赶出正房?杜燕绥嘴角抽了抽,转身出去抽了本书,悠然的上炕看着。

    姑爷,给你熬了壶薄荷甜茶!小四儿拎了茶壶进来,朝他行了礼,杏眼眨了眨,有点鬼祟:姑爷,要不要给你装个汤婆子?

    开了春都换了单衣还装汤婆子?杜燕绥用书敲了敲小四儿的脑袋:平时见你聪明着,今儿傻了?

    小四儿捂着额委屈的说道:您赶紧抖了被子躺下吧。奴婢好心劝你装病,回头见你好好的,少夫人就该怒了。

    杜燕绥把书一扔:岂有此理!难不成她还盼着爷病重不成?

    小四儿把茶壶放在桌上,端了茶盘行了礼往外走,嘴里嘀咕道:听说您病了,隔房的三少夫人巴巴的炖了汤水提了药材过来探病,少夫人很不高兴。

    隔房的三少夫人?韦小婉?杜燕绥吓了一跳。他赶紧叫住小四儿:去,悄悄的给爷灌个汤婆子进来……别让少夫人知道。

    小四儿转过身笑弯了眉眼,却不直接答应:少夫人若是知道,少不得揭了奴婢的皮!

    这是讨好处来着。杜燕绥翻窗时只穿了身中衣,荷包也没带。他拉开炕柜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,取了锭一两重的小元宝扔给了小四儿:赏你了!

    小四儿身手敏捷的接了,笑嘻嘻的出了门。

    杜燕绥取了枕头被子铺了,不多会小四儿就贼兮兮的拎了个汤婆子进来。这种汤婆子是黄铜打造,里面装着炭,上面有盖子,有个手柄。她麻溜的在被子里烫了盏茶时间,催着杜燕绥进被窝:少夫人一会儿就送客了,您赶紧着。

    她把汤婆子放在屏风后面,一溜烟又出去了。

    杜燕绥咬牙往被窝里一转,顿时热出一身汗来。

    就听到门口传来岑三娘的声音:多谢嫂子和三哥关心,大夫说了养上个月就好了。说起来嫂子也不是外人,只是相公满脸都发疹子,忒骇人,就不请嫂子去看他了。回头相公病好了,再亲自登门道谢去。

    韦小婉柔声道:三娘你甭客气,有什么需要的打发丫头来说一声。敲敲后面那道门,传个话就行。免得绕路。

    慢慢的声音远了,想必已将韦小婉送走了。

    杜燕绥热的难受,只盼着岑三娘早点进来探他,好离了这热被窝。

    听到外头岑三娘问逢春:姑爷在书房歇下了?赶紧把药端来。

    杜燕绥头皮一紧,心里犹豫起来,这喝还是不喝呢?要不要一咬牙喝了,免得惹岑三娘发作?他又恨起韦小婉来。嫁了三哥,不安于室。这要让三哥疑上了,兄弟情分都折腾得没了。

    他想起初回杜家时的情形。

    那会儿他用出了师的名义回到杜家,还光明正大的进了千牛卫。祖母和母亲悬了多年的心落到了实处,第一件事就想给他订亲。

    国公府已多年不和外头来往,祖母就托了大房和二房。长安的交际圈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没过多久就让祖母手里捏着一张适龄姑娘的名单。他虽然没有心思,也不愿犟着让祖母和夫人难过。但凡有人邀约外出游玩,他都欣然前往。

    他扎实的武艺岂是长安公子哥儿能比的。他狩猎玩乐,样样都拔尖,没用多长时间就声名鹊起。都知道杜国公府的孙少爷文武双全。韦小婉对他就有了倾慕之思。

    杜老夫人觉得韦家是长安望族,与当朝的韦相还是族亲,有点心动。结果托了大房族长夫人一试探,韦家瞧不上没有爵位的国公府。对只是名千牛备身的杜燕绥也看不上眼。杜老夫人很失望。

    杜燕绥松了口气。明白自己要光复国公府要走的路还长。两家说亲不成,他对韦小婉退避三舍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韦小婉怎么想的,总一副话本子里被家长棒打了鸳鸯似的凄苦。用韦小青递来的话说:……要不你带着我姐私奔吧!

    大唐民风开放,私奔在大家族眼里是不遵礼法。在外人眼中却是为了很英雄的行为。不仅不鄙夷还能传为佳话。

    杜燕绥吓了一跳。从此见着韦小婉就躲着走。

    他越躲,韦小婉越认为他是个知礼负责的好男人。

    可是韦小婉已经嫁了三堂兄。别说杜静贤会怒。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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